“那倒也不是!”
面对炎北不停的追问,天葵苦笑,竟然有几分落寞和凝重,“娃啊,古霁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,你和他,也有些因果需要了断,这件事最终还得着落在炎族身上。有些事,我也不便透露,是非曲直,诸多因果,总归会有捋顺的一天,这事事关你的身世,所以处理起来,不要把个人的情绪掺杂在里面,需要慎之又慎!”
“好,我知道了!”
事关身世,炎北一向不愿谈及,但天葵的良言,他还是愿意听的。在这件事上,恐怕也只有天葵才能劝得动他,要知道,身世之谜,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禁忌。
“好了,小子,洛家诸事已定,你找到姬家之后也要乖乖的回去,好好发展道门,你走的路子很正确,成立道门,关乎的是你以后的气运,非常的重要,多用点心。时间紧迫,有些事我们日后再聊,我也要走了,央笑那老东西等我好久了,我得和他好好谈谈去!”
“央笑他没走?”
炎北吓了一跳,他的神觉没有半点感知央笑的存在,如果央笑要是真的和天葵打赌,千年内要杀他,岂不是说以后昼夜难寝,时时刻刻都得提防对方的出现?
“你是心不静,致六识不清明,否则肯定能有所觉察,这枚戒指你拿着,你应该能用得着,有枚玉简记录的是一些阵道的心得,对你或能有点帮助。嘿嘿,自从你来仙界,我也没什么机会教你,好在你这小娃的悟性不错,能自行修炼到七阶神阵师,也不枉我老人家的悉心教诲,说来,还是我老人家的眼光独到!”
“切,老葵,你可别拼命的往脸上贴金了,快走快走,看你时间久一点都烦!”
说归说,做归做,接过戒指,炎北不耐烦的挥手让天葵离开,但眼神中的不舍却出卖了他的内心,但他清楚,天葵要走,必定有要走的理由,央笑还在,说明天葵此举势在必行。
炎北目送天葵的遁光闪没在眼前,这是九爻阵遁,他的九爻七方神通,就是脱胎于九爻阵遁。
炎北还没来得及收拾心情,就觉得识海一清,有如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,无比的清明。猛然回头,他一眼就望见了洛丘,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如果说炎北来到紫云飘渺峰顺顺利利的见到洛丘,他一定认不出来。眼前洛丘就如同行将就木的老者,满面褶皱,老态龙钟,一双混浊的双眼不断的眨着,似乎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一些。
“炎北,你还是老样子,几乎一点都没变!”
洛丘有些喘,呵呵的笑,一旁,洛山河容色黯然。
“你这个家伙,怎么玩的这么大,弄成这副模样?”
炎北的神念已经渗透到洛丘的肉身脉络,在他的体内察觉到两种极为隐晦的毒素正侵蚀着所余不多的生机。如果他要是晚几个月来此,洛丘恐怕已经寿元耗尽了。
“你也知道,我们各有约定,你杀了月飞度,使得仲子文得以瞑目,但却成功了一半,只宰了人极那老家伙,只能有一半的脸面去见九岳,另一半,就得指靠你了。炎北,帮我杀两个人,一个叫花泪,一个叫刺玫,在仙界时来自诸神殿,我只知道她们是一个叫神主的奴仆,但这个神主是在仙界时的称谓,现在肯定不会这么称呼了!”
洛丘看上去仍然很平静,“在二哥没送来你的消息前,我把这件事托付给二哥了,但你还活着,这件事就交给你了,我不必活着见到这一幕,但杀了这两个心如蛇蝎的女子之后,一定得告诉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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