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叶尘的提问,慕容雨可不敢怠慢,细细一想就连忙答道:“这个叶道友即便不问,妾身也会说,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秘密,在本门大家都知道,那位仙子是在本门祖师一次外出的时候遇见的,两人意气相投,成为了朋友,随后跟随跟本派祖师来到荒古之前的那个总舵,并在那里暂住了下来,而这幅画也是在那时候画的,一直流传至今,就算本门遭逢大难,这幅画也带了出来,并传给每一人宗主的手中,挂在D府之中供奉。”
“那这幅画怎么没挂你那里?你不是百草宗宗主吗?”叶尘有些疑惑道。
“这个。。。”慕容雨脸色有些苍白,又有些落寞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之事。
“怎么了?如果不能说就算了。”叶尘微微一愣,有些不解道。
“不是的叶道友,我本不是百草宗宗主,宗主原本是我夫君,您应该看到本宗的情况,靠着灵草根本不能解决门下弟子的修炼问题,一般都是靠着出海捕杀海兽来赚取灵石补贴宗门,二十年前夫君就是在出海捕杀海兽的时候,遭遇了高阶海兽的攻击,陨落了,而这幅画原本是挂在他的D府,后来被我移至这里,按道理我是没资格坐这宗主之位,但那时候却没办法,宗内只有我修为最高,我不撑起这个宗门,百草宗就完了。”慕容雨颇为伤感道。
微微叹了口气后,慕容雨接着说道:“每当看到这幅画,我就会想起夫君,所以这画才会被我移到了这里,并将其封印了起来。”听到慕容雨的话,叶尘也颇为感慨,没想到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百草宗居然落到如此田地,靠着一个女人撑起宗门,实在是可悲,可转念一想也是正常,宗门的起起伏伏,衰衰落落都是在正常不过,没有哪个宗门敢说自己可以万万年长盛不衰的,每个宗门总有低谷的时候,到了那时其仇敌就会落井下石,将其覆灭掉。
“累了,实在太累了。。。”说着说着,似乎是触发了心中那根久未触及的软弱之处,此女居然留下了眼泪,哭泣起来。
这一幕弄的叶尘也是微微一愣,不过作为情场老手的叶尘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机会,缓步上前将慕容雨揽在怀中,轻抚着其后背安慰道:“好了,逝者已逝,不必在难过了。”突然被叶尘揽在怀中慕容雨这才清醒过来,浑身一僵,连忙想要挣脱出叶尘的怀抱,可又怕叶尘生气,只能僵硬在那里不敢动一下。
不过这个怀抱真的好温暖,好想就这样被这怀抱长久的拥着,这一刻即使是慕容雨也不得不承认叶尘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。
叶尘也是见好就收,见到慕容雨停止了哭泣,也就松开了手。
“叶道友,您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就叫我。”说着慕容雨脸色通红,逃似的离开了叶尘所在的D府。
叶尘摸了摸下巴,微微一笑,喃喃自语道:“自古英雄多好色,人不风流枉少年,天若有情天亦老,月若无恨月长圆。”一边说着,叶尘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墙上的画上,在他看来,墙上的两人根本不像是什么姐妹,那百草宗的祖师倒像是冰仙子的丫鬟之类,无论从站位,还是从表情,都十分的想象,但这些东西已经尘封在了历史的长河中,加上百草宗曾遭逢几次大难,恐怕现在已经无人知晓,至于画中的两人更是遍寻不到。
叶尘就那样倒背双手静静的看着画像良久才微微叹了口气,现在想这些也解决不了问题,当务之急,还是做好眼前的事。
心中如此想着,叶尘走出了D府,然后从怀中取出几套阵旗,在周围布下了,叶尘并非担心百草宗的人会对他不利,便是借他们一万个胆子,也不会发生这种事,只不过小心无大错,叶尘已经习惯如此,在他的修炼之所,总要有一些防备的,做好这一切后,叶尘才回到D府中。
“咳咳咳。”在一阵剧烈咳嗽声中,叶尘脱掉上衣,两处肩胛骨的血D依旧狰狞可怖,就算毒已经解了,可直到现在居然仍未痊愈,那魔宝真是可怕之极,除了毒之外,其剑气已经侵入到了经脉里,造成脏腑的震荡,经脉的紊乱,甚至移位,好在当时被他用灵力锁住,没再破坏的更加严重,前段时期,一直在赶路,所以顾不上处理的,如今事易时移,既然有了安定的修炼之所,当然要先将顽疾去除,伤不好,又怎么能够进行修炼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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